想这庄后也有着大门,同样也有四个手持厚背大刀的劲装大汉把守着。她只得再绕回侧边,只见庄四周都挂着气死风灯。同时,还听到里面有许多巡视的脚步声。若是冒然进去,行踪很容易被暴露。
好在穿的是一身黑衣,肖瑶深吸一口气,看准了一处稍暗的地方有棵大树。于是飞身而起,身轻如燕般地跃到那树上。在树上凝视四周,见庄内那楼台灯火通明。肖瑶停留片刻,待一队巡视的人过去后,便快如闪电般地来到那楼台前。
那楼台共有三层,她看准了第二层,闪电般地直接飞跃而上。上去后又略作停顿,见无动静,又是一个鹞子翻身,上了三楼伸出来的房檐。房檐倒是个十分阴暗的地方,又因为房檐是斜向下延伸的,所以从外面看是无法看到她的藏身之处。
肖瑶双脚勾住房梁,倒挂金钟,以手指拈了些口液,轻轻点破了窗纸,透过小孔向里面望去。
这一望,她也不由地大吃一惊。见一人坐在正中的虎皮交椅上,神情甚是恼怒地望着刚刚进去的孟威。那人看上去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甚是年青,没想到他却坐在这虎皮交椅上。
那人坐椅两边各站着四人,神情极为严肃,尤似八大金刚似的。
正思忖间,只听那人说道:“依你所言,肖瑶那女子的武功似乎非同一般?”
孟威低下了头,一摸胸前衣衫被剑刺穿的洞,这才说道:“那女子确实厉害,她伤了我们四人。若不是她手下留情,只怕我们没有一个人能逃脱。老朽无能,请帮主责罚!”
帮主哼了一声,不去理他。那帮主的则下手坐着一人道:“孟老爷子也不要自责,强中自有强中手,来日再找机会出出这口恶气。”
孟威叹息一声,回道:“陈副帮主说的是也。”便退到一边。
这时听到帮主左手边站着的一个虬髯大汉说道:“张帮主,听孟爷这么一说,我真想去会会这个女子,让他尝尝我流星锤的厉害。”
这人说起话来的声音尤如霹雳炸响一般,震得人耳膜隐隐作痛。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人看起来要比其他人高出了一个头。尤其他那眉毛和满脸的胡须根根竖起,形如针刺。那副尊容让人看着就感到畏惧,用凶神恶煞来描绘一点也不为过。
他衣服敞露着,胸口上一片黑乎乎、毛茸茸的毛格外显眼。在腰间缠着一对流星锤,可奇怪的是,这对流星锤却是一大一小。
帮主这时说道:“宇文兄,连孟爷都说那女子武功了得,你也不可轻敌哟。”
这个帮主称他宇文兄的人,名叫宇文博,人称‘夺命流星’。此人从小就投名师学艺,练得一身绝世武功。由于他为人心高气傲,行为甚是不端,后被师傅驱出师门。从那之后便混迹江湖,凭着一身武功横行霸道,几十年来未逢敌手。
宇文博听帮主刚才的言语,心中大为不快。便道:“帮主,一个不入流的黄毛丫头,能有多大能耐?待我把她抓来献给帮主,也让她知道我宇文博的威名。如果柳爷看不上这黄毛丫头,那我就留下受用......。”下流话说完,便是一阵哈哈大笑。
顿时大堂里哄起阵阵淫笑,有几个也跟着说出下流无耻的话来。
肖瑶听到此言,甚是气恼,恨得是咬牙切齿,牙齿也不由地咬得格格发响。
这宇文博像是听到响声,突然大喝一声:“谁人在处偷窥!”
话未说完,人早已像离弦的箭一般射出了窗外。他跳出院内,见二十余丈外有个人影一闪而没。这宇文博并不急于追赶,却突然像狼嚎似的一声嘶叫,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快速地传递。接着远处也同样传来这样的嚎叫,仿佛他们在传递着某种信息或信号。
这宇文博也好生了得,接着脚便用力一点,如猛虎跃起般地追赶上去。他身躯虽是宠大,轻功却丝毫不马虎。
肖瑶当听到宇文一喝,便知不好,忙飞身下楼。她知这宇文的厉害,也深自已深入险地,于是想尽快脱身。
可是才奔出庄外,忽然就听得前边传来叱喝的声音,见四条大汉手执利刀,拦住去路。其中一人道:“大胆毛贼,竟敢窥探我庄园,赶快束手就擒饶你不死。”
“束手就擒?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肖瑶轻声地说道。
“只要你放下手中的剑,我们就可以放你走路。”另一大汉想采用欺骗的方式说道。
“大家别和她饶舌,先擒下她再说。”一汉子大声道。
“你四人难道要倚多为胜么?”肖瑶退后一步道。
“原来是个雌儿!哈哈!就我一个。只要你过得了,便放你走,过不了你就是我的。”为首的汉子冷哼道。
“好,本姑娘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肖瑶知道不能善了,手中长剑便向为首的那人刺去。
肖瑶身法轻盈,剑走偏锋,奇诡刁钻。只是一阵凌厉的攻势,把那为首的汉子打的是手忙脚乱,处处受制。才几数招后,已是左支右绌,落败只是迟早中的事。
其他几人见状,知道遇到强劲对手,不敢再掉以轻心,于是四刀联手进攻。肖瑶知道此时不宜纠缠,速战速决才是当务之急,于是不再心软痛下杀手。
为首的汉子和第二个帮手先后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