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封解得开?他心头大吃一惊,被迫的向后连退了几步。
使棍人又疾跃而上,并大喝道:“小狗躺下!”
那使刀人也一招‘风扫残云’,直砍向贺聪后背。
使剑人同时疾进而上,横里一剑,刺了过来,银芒一闪,剑势直逼右肋。
贺聪身子向前略倾,避开铁棍,反手一记‘倒卷流沙’,刀影飞洒,向后反击过去。
身形随即一个急转,同时也让开了右侧一剑。怒道:“你们都是淫贼一党,那也不用我费舌了。”
使剑人却沉喝道:“胡说,老子明明看到你强奸良家妇女,你岂能抵赖?”
三人同时期身直上连连攻出,刀剑棍并举,联手上中下抢攻。
四人展开了一场凶险绝伦的恶斗。
贺聪跟蓝癫子学了一身武学,又在洞中得到玄墨刀法。于是手中玄刀一经展开,飞洒出凛凛刀影,势道极为凌厉。但他对面三人,也俱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
混铁棍舞的呼啸有声,夹杂着剑光流动,刀芒泼风,攻拒之间,险象环生。这三人之中,以混铁棍攻势最猛,使剑的汉子招数毒辣,使刀的刀锋凛厉,这三人的身手足以列入高手之列。不大一会儿工夫,四个人力拚了二三十个照面!
贺聪力敌三人,心中暗暗惊凛,忖道:“初次出山,想不到遇到这些贼人,竟有这等身手。自己再与他们缠斗下去,只怕也难有获胜之望,必须先设法伤他一个才好。”
心念闪动,手中刀突然一变,身形连闪,避开刀剑棍的攻势,直向那使剑人欺了过去。右腕挥洒,闪电般地连攻三招。
这三招,迅如电火,刀影参差,招招击袭对方要害,直逼的那人一连后退了三步。
贺聪逼退使剑人之后,身若陀螺,刀势一转,指攻使刀汉子,一连又是三招。功势急骤,同样也把使刀汉子逼的后退不迭。
他一连逼退两人,突然双目寒光暴射,纵身掠起,直向使棍汉子飞扑过去。
那使棍汉子也已惊觉,铁棍横胸,身形向后连退。
贺聪刀挟风雷,直向使棍汉子当头罩落。使棍汉子惊恐万分,忙举棍向上迎去。这一下两人都用上全力,棍影刀光,相互一触。但听当当连声,黑夜之中,飞溅出一串火光。
人影一触即分,使棍汉子脚下踉跄,向后连退了四、五步。两手已无力下垂,一根混铁棍当啷一声落到地上。
贺聪目射寒光,冷喝道:“恶贼,江湖上容不得你这等败类……”刀一振正待劈出。
使刀汉子一见使棍者伤在贺聪手下,不由大喝一声,急急飞身扑救。
也就在这同时,那使剑者却突然疾如鹰隼,悄无声息的落到贺聪的身后。举起手中剑就刺了过去。这一剑,又快又狠,却不带丝毫风声。看那剑势,好像用尽全身之力。
就在此时,但听屋顶上响起一个老者声音,低沉的喝道:“傻小伙子,小心后面!”
贺聪正待振腕挥刀,已听到有人在警示自已。同时也查觉身后微风一飒,心中已是警觉。匆忙之间,身躯电掣霍地左移数尺。回头瞧去,只见剑锋已来到身前。心头陡然一惊,来不及多看,右手刀疾翻迎着击出。
“拍”的一声,刀剑相交,那人的手疾快的缩了回去。幸亏他手缩的及时,否则手必被刀斩断。本以为能偷袭成功,却被人喝破,气的他叫道:“屋上哪是何人?”
适时但听屋上传来一个老者声音答道:“是我老癫子!没想到‘摧花三淫’竟是这般无耻。”
这声音,贺聪听来也并不陌生,循声凝目瞧去,只见屋檐上蹲着个人影。因相距较远,看不清此人面貌。
那使剑人目光深注,沉声道:“你是何方高人?竟敢在此一派胡言?”、
那屋檐上人笑道:“老癫子不是高人,也不胡言,不过我警告过你们这三个恶贼。你们要是再胆敢打那女子的坏主意,胆敢伤害这傻小子,我会让你们一个个不得好死。”
那使剑人嘿然道:“江湖上人,总该知道江湖规矩,你是何人竟敢来坏我们好事。难道我们三人还怕你不成?”
屋檐上人道:“我老癫子从不懂江湖规矩,只知道你康蛟是淫贼之首,王琰和于琨是帮凶。如果你三人继续作恶,我定不轻饶!”
那康蛟听他此言,心中是已大怒。突然间身形腾扑而起,暴喝一声:“老狗纳命来!”
卡簧响处,一大篷钢针,拌然朝屋檐上人迎面洒射而去。
老癫子蹲在屋檐上,动也没动,一大篷钢针打到他身上,宛如泥牛入海,没了影子。“哈哈!”他被人家打了一筒飞针,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不打紧,那康蛟气愤至极,他身形未落,竟然一扭身向唐彩儿奔去。贺聪见此如闻焦雷,心头狂震。想挥刀相阻,可为时已晚。如果不能挡住这淫贼,唐彩儿必遭毒手。这时也容不得多想,贺聪情急之下心急如焚,未曾想竟然触动刀柄上的扳扣。从刀柄处沿刀身飞出一枝小短箭,闪电般射向那康蛟。
那康蛟是使暗器高手,忽听有轻微的急速声音,便心知不好。他也不敢多想,忙一偏头想躲过暗器,可还是慢了一点。那发出的小短箭,竟然击穿康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