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轻蔑一笑,手中的利爪在坦巴的身上撕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你不是坦巴。」
它的利爪狠狠刺进了坦巴的胸膛,撕开了几丁质甲壳和层层脂肪,带出了一阵粘腻的鲜血。
坦巴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哀嚎,但它没有倒下,反而反转着身躯将手中的剑刃砍向荷鲁斯的脖子。
剑刃和利爪的碰撞,就像是两支离弦之箭在虚空中交错。
「我是坦巴!我得到了启迪!瘟疫之主赐福了我!」
「我永生不死!战帅!」
「没有什麽瘟疫之主赐福你。」荷鲁斯再次摇了摇头:「你也从来都不是坦巴,也不会永生不死。」
两者的武器再次碰撞,坦巴的剑怀着无与伦比的毁灭欲望刺向荷鲁斯的肩膀,
那诡异的剑锋以极其怪异的姿态刺向荷鲁斯的肩膀。
然而荷鲁斯对此只是轻蔑一笑,猛地扯断了坦巴握着剑的手臂。
坦巴发出了一声哀嚎,痛苦得倒在地上,浑身抽搐扭曲。
荷鲁斯缓步走到它的面前,利爪指向它的咽喉:
「我再说一次,你从来都不是坦巴。」
「就像我从不是荷鲁斯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