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左腿从膝盖以下都已消失,半截大腿上绑着被鲜血浸透的绷带。
他张大嘴猛吸空气,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勉强适应了疼痛。
「我,没死?」
他抬眼向周围看去。这是个灰黄色的小屋,自己躺在一张土床之上,身上的军装已经换成了哥萨克短衫。
门开了,进来一名身着奥斯曼服饰的老妇人,看到他醒了,忙焦急地说了一大堆话。
她见柯斯丘什科听不懂,又转身出去,带了个中年男子回来。
后者用俄语道:「尊敬的大人,是梅西赫让我将您藏在这儿的。哦,他参加了抵抗军。」
柯斯丘什科虚弱地询问了好一阵,才勉强弄明白,那天自己是被炮弹击中左腿,晕了过去。
卫队的士兵带自己退到了河边,正好有抵抗组织的人在对岸看到了,就设法搞了条小船,带自己漂至下游,并藏在了这家农舍里。
「感谢您。请问,只有我一个人吗?」
「是的,梅西赫只带了您一人来。」
……
维也纳。
美泉宫。
弗朗茨二世看向图古特男爵,皱眉道:「您是说,俄国可能会跟波兰停战?」
「目前来看,是这样的,陛下。俄军在明斯克和莫济里的攻势都已停止,并有部分士兵撤回了国内。据说,他们在克里米亚的损失非常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