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继续。”
说着,她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地揪过吃瓜看戏的众人清场。
宋溪绯红的面颊在发烧和窘促的双重作用之下变得异常绮丽。
她垂肩低头藏住羞耻,嗓音不由自主带上了求救的意味,“帮我喊一下明月好吗?”
江逾白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痒了一下。
他撇过眼,应了声“好”,然后拿着手机给储明月打电话。
宋溪听见他说好后挂了电话,抿了抿唇,往后退去,一直贴到墙。
她不敢看他,“谢谢你,明月会带我去医务室,我在这等她就好。”
江逾白知道人家已经礼貌地告知他可以退场了。
但他莫名就是想等到储明月来了再走。
“我看着你,免得你高烧晕厥过去。”
“……”宋溪垂下的右手握拳攥紧,礼貌懂事地又说了声“谢谢”。
江逾白舌尖划过小尖牙,意味不明地哂笑了下。
怎么又说谢谢。
他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