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嫉妒的火苗在他眼里乱窜。
院里几个大妈也跟着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刘大妈皱着眉头,扯着大嗓门喊:“这新媳妇刚进门,哪有不让大家伙儿亲近亲近的道理,这往后邻里关系可咋处哟!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办事儿的,哪怕是怕折腾,让咱进去坐会儿,说几句吉祥话也好啊。” 旁边的张大妈也赶忙附和:“就是就是,咱又不是坏人,难不成还能把他家给拆了?这陈超也太不把咱们当回事儿了,白瞎了咱们平日里对他的照顾。”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唾沫星子乱飞,脸上全是愤愤不平的样子。
几个年轻小伙儿虽说没像傻柱他们那样撒泼叫嚷,可也在一旁小声嘟囔:“这也太扫兴了,本来还想着凑凑热闹,沾沾喜气呢,这下可好,啥都没了。早知道这样,刚才婚宴上的酒都白喝了,一点乐子都没捞着。” 他们双手插在裤兜里,嘴里念念有词,脚还不耐烦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一副百无聊赖又满心失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