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打湿,粘在额角的发丝,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异色。
对贺家父子,他并没有多少的好脸色,言简意赅道,“二位如果是想了解鸢鸢的情况,我可以说的只有三个字——她很好,其它则一律无可奉告。”
“当然,二位如果想聊的是其它方面,我倒是可以坐下来跟着好好聊一聊。”
作为投资界的巨佬,他的话,已经够给贺家父子两个面子了。
贺善信和贺瑾舟自然清楚。
“梅兄,再次叨扰,确实是我们不对。”贺善信说。
“梅先生,我知道,我对知鸢犯下的那些错,根本不值得原谅。”
贺瑾舟开口,大概因为刚刚实在是太痛,声音也跟着变得有些嘶哑暗沉,“我只求知鸢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弥补她。”
“我会等她。”他态度真挚,目光虔诚,“不管多久,我都会等她回来。”
“哪怕只见一面,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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