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
虽然都得缩着腿睡,但171总比188更好受些。
“这里会有人经过,你是女……”他揉了揉额角,我觉得他今晚叹气的次数有点多,“回去睡吧。”
我此生的挚友,我井闼山的王牌选手,放在其他学校可不得当成宝贝好好供起来保护着,现在竟然只能蜷在小沙发上,裹着被子忍受着正对大门漏进来的深夜冷意,寂寞凄清又愁苦,稍微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就觉得麻麻我的心好痛。
感觉自己像是第一天送孩子去幼稚园的老母亲,走一步就要偷偷回三次头。
“还有什么事?”听起来他好像有点生气了。
猫在楼梯半道还没走的我,几番犹豫之下还是选择了开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我发誓那一瞬间我看见了佐久早脑门上爆出了一个大大的「井」字。
我连忙解释,用两只手指比划了一下,“你在最左边,我在最右边,很远的。”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前桌,绝对绝对没有要坏你名声的意思。
“我睡觉很安静的。”不打呼噜不磨牙,也不会七百二十度托马斯旋转。
挚友为什么一直不吱声,我站在半楼梯下面光线又暗看不太清楚他此时脸上的表情。难不成是刚刚把自己代入他的长辈的想法被识破了我好心虚啊。
俗话说破罐子要破摔。
“去吗?”我小声地问。
17
从小到大,佐久早圣臣得到过很多评价——洁癖,消极,悲观主义,杞人忧天,还有龟毛。
他知道在别人眼中的自己大毛病小毛病有一大箩筐,而认床,只是其中之一。
他跟她之间隔着几乎快有一个球场的距离。
正如她所自述的,她睡觉很安静,自躺下以后那个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