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会的邮箱,又打电话跟老师提了一下。
演唱会的门票收入就是由这个基金会处理的,相关通稿自然也要由他们来写。
柏衡看着她的电脑屏幕,问:“那两个男生叫什么,不备注一下吗?”
“你说的对,不备注是容易忘。”
祝霜降修改了他们的备注名,还在括号里写上了他们的学院名,然后把他们移到了其他校友那一栏。
柏衡看前面时,拧着眉头,等到他看到后面的举动,神情已经变得轻松了。因为他知道,祝霜降企鹅号里的‘其他校友’,是她不常联系的分类。很多只聊过一两次,大多还只是传文件,发照片。
之后唯一存在的用处,就是增加好友数量。
第二天周末,祝霜降跟着柏衡,去看了那位把自己浇进医院的博士师兄,师兄姓徐,躺在病床上散发着一股生无可恋的味道。
她虽然不处于这种状态,但对这种状态并不陌生,经常在生物系,化学系等各种需要做实验的学生们身上看见。
某次她在中关村的食堂吃饭,还看到旁边两位学姐的饭桌上还放着一把香,就是去寺庙时上的香。学姐是这么说的,“我上次放假回来,做实验有如神助,我对比了一下跟以前的不同,就是在家里给我去世的爷爷上了三炷香。”
“这肯定是爷爷保佑。”
而坐在她对面的女生很担心,“你爷爷保佑了你,还会保佑我吗?”
“放心吧,肯定会的,我到时候跟爷爷说一声。”
当时听了一耳朵的祝霜降:“……”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