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霜降戴上她递过来的一次性手套,跟着一起啃起了鸭脖,秦雅又示意她尝一下其他的,“这个鸭爪也好吃,哦,还有鸭腿。我专门让老板切好的。”
甜辣口味的,但越吃越辣,秦雅问:“你们那边不吃这些的吧,这个鸭头你要吗?”
祝霜降拒绝了鸭头,说道:“以后会吃的。”
“为什么这么说?”她专门拿了一个手套过来吐骨头。
“以前不吃是因为这样的店少,要是它像蝗虫一样开满全国,再怎么不吃,也会注意到的。”
“用蝗虫举例是不是太夸张了?”
祝霜降正想说些什么,突然顿了一下,问:“今年是不是禽流感?我们这样吃没事吗?”
秦雅回道:“我问过老板了,老板说卤的是一年前批发的冻货,那时候还没有禽流感。”
她看着祝霜降停下的动作,问:“怎么不吃了,是不喜欢吗?”
祝霜降幽幽的问:“虽然是一年前批发的冻货,但死亡入库年龄具体几岁,有问过吗?”
“想那么多干什么,总不能比我们的年纪还大吧。”
祝霜降:“……”
“你们两吃什么呢?”临近上课,有不少同学抱着书进来了,她们坐的老位置,伍宴静一下子就找到了,然后跟着一起啃起了鸭爪。
“我包里还有两瓶雪碧,”她摘下了手套,将雪碧拿出来,祝霜降把自带的杯子推过去,伍宴静一瓶倒了一点给她,以求尽最大的努力做到公平。
等她们吃完喝完,老师都进来了,李丽娜还没到,伍宴静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