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采纳的。”周正认真地说道:“但他们现在不应该就这样死在这儿。”
“这是在饮鸩止渴。”
“我知道。”周正偏过头去,听着体育馆里急促的喘气和呼叫声,“但活着总有办法。”
王闽看着这些教徒,心里越来越不安。
他可是亲眼看到袁敦明用教会的手段,解决了一名队长。
那栋破败、充满冰冷和扭曲人影的古宅从天而降,那道悠扬诡异的钟声,给他留下了刻骨的印象。
王闽来到一位被救治的伤员身边,鬼域覆盖过去,却被他们皮肤上的长毛挡住了。
“这不是一般的灵异。”
塑料手臂轻轻触碰伤员的皮肤,坚硬,冰凉,没有一点活人该有的体温。
这让王闽想起在那一场似真似幻的梦境,那场灵异公交车的旅程。
那位西南市负责人,解安。他那几乎被掏空身体的坚硬皮囊和长长的毛发,被售票员称呼为“毛偶”的东西,来自那家快乐庄园。
是巧合吗?
王闽觉得有些窒息,一道巨大的看不清模样的黑影,似乎在朝着他压过来。
头晕目眩。
“我和周正又在这片暗流里面扮演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