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
“红哭哭,喜相迎,
娘送女儿不跟从;
白嘻嘻,莫回头,
儿请爷郎路上逢。
我家两碗红尖尖,
不哭不笑有人走。”
就在他们两个说话间,饭店的一个位置上,昏红的光线下,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奶奶撑着一根竹竿,佝偻着身子唱道,那声调忽上忽下,十分诡异。
“额,她是……”
“哦,这个,就是我隔壁家的那个阿婆,她每天都要过来看一下我老婆的情况,今天被困在这里走不了了。”饭店老板敲了敲烟盒,又抽出一支烟来。
老太太反复地唱着,不过声音小了许多,那快被额头褶皱皮肤压垮的眼睛眯缝着,让人感觉绿幽幽的。
虽然看不清她的视线,但王闽总觉得,她应该是在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