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皮易碎,陶椿握着铲子大开大合地翻炒蛇肉,蛇肉煎香再淋少许酱油调色,兑上盐和糖继续翻炒。
邬常安探头盯着,他?看得认真,想看看她的做法跟他?的做法有没有不同。
热油一点点浸入蛇肉,锅底的油渐少,陶椿从后锅舀一瓢热水淋进去,刺啦一阵响,锅里恢复平静。
“烧大火炖?”邬常安问。
“烧大火,把?汤煮开,我去拿罐子。”陶椿跑出去,不一会儿端来火炉上的陶罐,她把?锅里沸腾的蛇汤舀进陶罐里,又端出去架火炉上炖。
邬常安压下灶里的火,顺手把?铁锅、灶台、菜板一一擦洗干净。
炉子里架着柴烧旺火,陶椿又回到灶房,她端个竹筛出门去掰香椿芽,香辣蛇羹下饭,她打算晚上蒸米饭,再炒一盘香椿炒蛋换换口味,万一小核桃吃不惯蛇肉还能吃炒蛋。
黄昏降临,陶罐里的蛇羹炖足一柱香的功夫
,陶椿浇水灭掉炉子里的火,回屋着手淘米煮米。
演武场,终于轮到姜红玉和邬常顺磨花生了,二人?各提一个桶沿着转盘倒花生粒,倒满一圈,邬常顺推磨,姜红玉拿着拨片跟在?后面翻动碾压的花生。
晚霞即将消散,天的东边升起一轮弯月,小核桃带着黑狼黑豹寻来。
大半个月没着家的狗大概是心虚,见着主人?没敢往上贴,而是塌着腰撇着耳朵眯着眼,做出一副谄媚相,狗尾巴飞快摇摆。
“它俩咋来了?你在?哪儿遇见它们的?”姜红玉心想前两天才念叨这两只狗,不是找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