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夫出山学医?”
胡阿嬷听到这话绷不住了,这人挺敢蹬鼻子上脸,她?忍不住瞪她?一眼。
年婶子笑,说:“是你叔不舒服,早上醒来说头蹦疼蹦疼的,大夫过来看了下,说估计是头受寒了,留了一把黝黑的药丸子。”
“我不吃那玩意儿,我又不是头一次头疼,夏天也疼过,总不能是夏天的时候也受寒了。”陵长一脸不高兴,他气得骂:“啥玩意儿,只会搓羊屎蛋一样的黑丸子,养他还不如养头牛。”
陶椿瞥胡阿嬷一眼,正好被她?逮个正着,老太太动了气,问:“你看我是哪个意思?”
“没有。”陶椿不承认,她?狡辩道:“我想看年婶子,发现您在看我。”
胡阿嬷气得跺了跺拐杖。
邬常安担心把胡阿嬷气出好歹了,他出声说:“我们回去吧,别耽误了吃饭。”
“我听说你们在琢磨榨花生油?琢磨出来了?”胡阿嬷挑眼看她?。
“没有,前?天才剥完花生,昨天炒了花生,今天回去试一试。”陶椿不觉得这有什么丢脸的。
胡阿嬷哼一声,“净瞎折腾。”
陶椿不吭声。
倒是邬常安忍不住了,顾不上再忍让老人,他瞪着眼问:“瞎折腾?陶椿咋就瞎折腾了?陵里吃了粉条的人还晓得笑脸迎人,到您嘴里就是瞎折腾了?先是拉陶器去别的陵换粮,再是做粉条,今天又为陵里找到愿意做接生婆的人,这哪一件事不是为了陵里的人着想?谁没受她?的好?”
“哎!你小?子说话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