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果他爹这会儿还在忙着锯木板做个小棺材,待会儿出去把孩子?埋了。”
“二堂嫂呢?她咋样了?”陶椿忙问。
“哭了一场,刚睡着,她也虚得不成样子?。”翠柳抹一把眼泪,她哭着说:“刚当上娘就没了孩子?,她要疼死了。”
“万幸大人还活着。”陶椿吁口气。
邬常安穿戴整齐开门出来,说:“大堂嫂,你留我家哄孩子?,我过去看看。”
“别,别过去。”翠柳阻拦,“一会儿把孩子?埋了,这事就过去了,我们都当这孩子?没来过,免得二弟跟小慧一直挂怀,想起一次哭一次,身子?哪受得住。我来给孩子?喂个奶,待会儿还回去陪她。也是过来跟你们说一声,不用过去探望,等?你们大哥大嫂回来,你们叮嘱一句,也别去探望。”
陶椿叹一声,“行,我们晓得了。”
翠柳进屋去喂孩子?,青果见到她痛痛快快哭一场,哭累了吃饱了,倒她怀里就睡了。
翠柳看着睡着的孩子?又哭一场,一个好?生生的丫头,出了娘胎没睁眼就没了,心疼死人。
“青果就托给你俩了,你俩多费点心。”翠柳擦干眼泪出门说,“我待会儿再送两条棉裤过来,他昨夜尿床了是不是?尿戒子?我也送几张过来。昨儿太忙,忙忘了。”
“要不我跟过去拿?”邬常安问。
翠柳摆手,她边走边说:“你走到门口了,不进去不像话,进去了又不好?说话,还是算了。”
目送她走远,邬常安说:“我去跟姐夫说一声,今天我不去巡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