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坐灶下烧火,对着火光,他把剩下的两只鸟收拾了,毛拔干净,两只麻雀一手可握。他嘀咕说:“不?划算,费了老鼻子的劲,这?两坨肉还不?够打个牙祭。”
“鸟肉好吃,等我做好了你看划不划算。”在吃鸟一事上,陶椿极有经验,她指挥他把鸟腹剖开,鸟内脏扔给狗,骨架泡出?血水埋雪堆里冻着。
等邬常安忙活完了,他去喊哥嫂起来吃饭,听到有人应声,他去灶房等着。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人,出?门一看,卧房的门还关着,里?面也没动静。
“算了,不?喊他们了,让他们睡,饭留一半搁炉子上,他们夜里?饿醒了再吃。”邬常安进?屋说,“累狠了,这?会儿醒了也是难受,少吃顿饭不?会饿坏,让他们睡。”
陶椿跟邬常安简单地吃过晚饭,喂过狗,把剩下的饭都放火炉子上温着,两人回?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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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邬常安和陶椿醒来时,早饭已经做好了,老大?两口子天还没亮就爬起来了,二?人把昨晚的剩饭吃了,又给他们做了早饭,疙瘩汤配醋溜白菜梆。
“可算吃到新鲜的叶子菜了,大?嫂,我们明年也种半亩白菜。”陶椿说。
“她家?那边有个山洞,洞口歪斜着向下,里?面通风又暖和,陵里?的白菜萝卜都放在洞里?,所以?搁得久,我们这?边种白菜冻坏的多。”邬常顺说。
“冻坏就冻坏,十棵能吃到两棵也行,坏的剁了喂鸡,鸡不?嫌弃。”陶椿指邬常安一下,“他还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