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干,她也不点油盏,就在黑暗里一寸寸摩挲男人的?身体,从脖颈到膀子,她触到那道伤疤,血痂早已掉落,但伤疤依旧,这是一道长不平的?疤。
“这个疤属于我。”她呢喃着亲了一下。
邬常安一颤,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健硕的?膀子,紧绷的?腰腹,修长有力的?大腿,等陶椿探索够了,邬常安出了一身的?汗。
陶椿也不遑多让,她这下不担心受冻着凉了,见邬常安要下去,她拉住他,试探着抬腿去触碰它。
“它是喜欢的?,我也喜欢,你感受到了吗?”她握着他的?手去触碰,两?人都在抖,那处也在颤。
陶椿不急,她徐徐图之,不让他入巷,只在巷口打转,像迷途的?驴一样闷头?在巷口横冲直撞。
不知?过了多久,卧房的?门打开了。
锅里还有热水,邬常安舀半盆水端进屋,他拧条布巾子递给她,陶椿在被窝里擦拭后又还给他。
一切归于平静,夫妻俩又躺在床上,陶椿不问他难不难受,而是问他舒不舒服。
“嗯。”邬常安坦诚地回答。
“你怎么不问我?”陶椿问。
“不用问,我晓得。”邬常安笑?,他凑她耳边说?:“泥龙入水差点呛死。”
陶椿乐得咯咯笑?,不得了,有长进,敢说?荤话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低低细语,陶椿睡前还在想,这种望梅止渴的?法子似乎更让她舒服,可?能是吃不到,舔一口就让她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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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又来了,陶椿精神抖擞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