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你?自己擦,我给你?擦背。”
“行。”邬常安松口?气。
擦完一个还有一个,陶椿哈着气从陶罐里挑起滚烫的白布,晾到不烫了,她拧两?下反折过来给阿胜擦伤口?,伤口?上凝固的黄痂擦不掉,血痂她也不敢碰,只能在伤口?边缘擦一擦,整条胳膊仔细擦两?遍。
“我想擦擦脸。”阿胜说。
陶椿舀碗凉水把布冲一冲,拧干了递给他。
“我的胳膊咋办?”阿胜心焦,“要切开口?子挤脓吗?”
陶椿摇头,她可没动过刀挖腐肉,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动这一刀。
“熊胆还剩不少,你?多喝几天,说不准就慢慢消肿了。”陶椿说,“这是个好药,你?喝一天就退热了,说明是对症的。眼?下你?只需要好好休息,困了睡,饿了吃,把身体养好,其他的你?不用操心。你?坐不住就躺下吧,等?你?堂哥回来让他扶你?起来转两?圈。”
“他为啥能走,我就不能乱晃?”邬常安插嘴。
“我不让你?乱晃你?也没少乱晃,他是真正结结实实躺了一天两?夜,需要动一动。”陶椿说,“钓你?的鱼去。”
“你?呢?我做了两?个鱼竿。”
“我忙的很,我还要照顾牛,还要去把黑熊洞烧一烧,里面又臭又骚,万一下雨了,人住进去受得了?”陶椿说罢起身就走。
黑狼和黑豹还拴在树上,它俩急得汪汪叫,陶椿去解开绳子,放它们?进山打猎。放了狗,她去看牛,牛身上还挂着衣裳,看样子估计都是杜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