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抹角地打探:“你?逮蛇的动作怎么这么熟练?我感觉你?不?怕蛇,是恨蛇,见到蛇就想宰了,之?前?在?家里看见菜花蛇也是,拎刀就想砍了。对?了对?了,我想起来,蛇都很警惕的,那天你?都举起刀了,菜花蛇还没察觉,要不?是我喊了一声,它就没命了。你?是不?是捕蛇人?专门练过的?”
陶椿回头盯他,偏偏路过的牛挺着大肚子?蹭了她一下,她身子?一晃,差点摔倒,还是邬常安拉了一把。
邬常安笑两声,又想吓他?
“哎,你?跟我说说。”他不?惧她的眼神。
“你?在?发什么梦?谁是捕蛇人?”陶椿暗暗叹气,这人怎么越吓越胆大?现在?只差问她当鬼之?前?是怎么死的了。也是,她毕竟不?是真鬼,没法力也没鬼气,利用他怕鬼的心理吓了两次也没后文,余韵不?足,没有后劲,再吓几次估计能给?他整免疫。
“你?这人……”嘴真硬,邬常安心想,“你?怎么逮蛇的动作这么熟练?可别?说你?十岁之?前?在?山里天天逮蛇。”
“我天天在?梦里逮蛇。”陶椿夺过他抱的罐子?,她作势要拽开捆在?上面的草绳,“再啰嗦我把蛇塞你?嘴里。”
邬常安走开,陶椿哼了一声。
邬常安发现了一大丛山花椒,花椒叶已经掉了大半,枝头上挂满了花椒粒。有这一丛山花椒,附近没什么鸟雀和蚊虫停留,他摘花椒的时?候在?树丛下面的草沟里发现一株红艳艳的山莓,只有一株,估计是鸟路过拉屎丢的籽发的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