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上山砍柴?”陶椿问?。
“对,我们今天在山上相中?了一棵老榆木,明天跟陵长?说一声,再喊上我姐夫,我们去把老榆木锯了。这棵老榆木一个人还?抱不拢,做独轮车是够用了。”邬常安说。
山里?的枯木、朽木陵户们能随意砍伐,长?歪的新树和?多发的新枝也能随意修剪,但?若是砍伐经年的老树,这个要向陵长?报备,有些树种和?某块地方的树是只能修剪不能砍伐的。
守陵人守山不仅要防着山外的人进?山砍柴伐木,他们自己也不能随意砍伐。
“你们两口子在外面磨蹭啥?吃饭了。”姜红玉喊。
“来了。”陶椿大步进屋。
邬常安跟在后面,他品咂着肉脯,这会儿嚼出滋味了,他头一次发现野猪肉的粗肉丝还?挺有嚼头,越嚼越香。
蛋花汤早就煮好了,放凉了不烫嘴,邬家兄弟俩上桌先干两碗蛋花汤,解了渴才开始吃饼子,他俩饿狠了,饼子进?嘴里?没有细嚼就进?肚了。
苞谷面颗粒粗,陶椿吃的慢,外壳上烙的苞谷粒嚼着脆香,里?面的瓤吃着甜甜的,要比煮的苞谷粥好吃。
小核桃吃着吃着睡着了,姜红玉把她抱在怀里?继续吃饭,抱个孩子不方便起身,她想到锅里?还?烙着饼,说:“弟妹,锅里?还?有一锅饼子,你去看看,翻个面继续烙。”
陶椿一口把剩下的饼子塞嘴里?,她一蹦大步走了。
邬常安看她一眼,她这一天天过得挺高兴的。
锅里?没添水,烙这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