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子,你俩先坐着歇一会儿,饭还没做好,我们回来晚了。”陶椿出来说。
姜红玉洗手,“要帮忙吗?”
“有邬常安帮忙,你坐着歇歇。”
邬常顺被小核桃拽着去看筐里的田鼠,他惊讶道:“老三,你在哪儿逮的这么多田鼠?”
邬常安走出来,他眉飞色舞地说:“我跟陶椿在花生地逮的,用竹筒炸,用烟子熏,地里的田鼠洞被我们掏空了。”
邬常顺仔细打听,他心动了,说:“等我把花生拔完了,我也砍一捆竹子去炸鼠洞。”
灶房里,陶椿在洗锅了,她喊邬常安来烧火。
锅烧干了,她舀一大勺猪油淋下去,接着往油里放大量的姜、辣椒、青花椒,油爆香,一小盆田鼠肉倒了进去。
邬常安探头盯着,锅里的肉炒变色了,味道比炒猪肉香。
“端菜。”陶椿喊,“最后一个菜马上就好了。”
姜红玉进来闻到肉香觉得熟悉,她往锅里看,“炒的什么肉?”
“田鼠肉,大嫂你敢吃吗?”陶椿往锅里续一碗水,锅盖盖上继续焖。
姜红玉瞅一眼老三,她觑着眼说:“不瞒你说,我爹喜欢吃田鼠,我也跟着吃过,不过进了邬家的门我就没尝过了。”
“噢,他们兄弟俩都不吃田鼠?”陶椿了悟,“今天的田鼠肉是我俩的。”
姜红玉点头,她端菜往外走,邬家兄弟俩长得人高马大,有力气有胆子,每逢巡山都有收获,家里一年到头不缺肉,所以从没考虑过吃鼠肉。
肉起锅,剩下的事有邬常安接手,陶椿端着一小盆田鼠肉出去。
“大哥,先吃菜,饭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