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盯着他,我去地里给爹娘送饭。”陶桃冲她挤眉弄眼。
陶椿笑了,“行,我吃完饭就出去。”
陶桃出门又跟邬常安交代一声,见他也要跟去,她急得提着饭篮子拔腿就跑。
陶椿掀开被子下床,她一跛一跛地走出房门,见外面的天是阴的,她喃喃道:“变天了?要下雨了?”
邬常安晦暗着一张脸拐回来,他睡醒才发现变天了,这下明天也走不了了。
“天要留客,你就多住几天吧。”陶椿摆出主人姿态。
陶家的房子是呈南北走向一字排开,除了灶房,其他四间屋的房门朝东,没有围墙,门前的空地就是院子,树下放着饭桌和椅子。陶椿出了门就跟邬常安隔着一段距离面对面站着,对方的神色都在彼此眼里。
邬常安见她一脸惬意,他也不恼,他提把椅子走过去,说:“你坐着吧,膝盖真跪肿了?”
“嗯,这也做不了假。”陶椿扶着门框缓缓坐下,屁股坐实了,她伸直腿吁口气,“真疼啊。”
“你昨晚在陵殿里看见什么了?”邬常安打探。
“看见什么?陵殿里就我一个人,能看见谁?定远侯的亡魂吗?”陶椿反问,她嘲笑道:“人死了哪儿还有亡魂,你不会还相信世上有鬼魂吧?要真有那东西,谁还怕死?反正活着死了都还有意识。”
邬常安面上微讽,鬼说世上没鬼。
“我觉得你就是鬼。”他小心翼翼道。
陶椿翻白眼,“我还觉得你是鬼呢。”
邬常安:……
他不知道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