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累了,丹芭。”
丹芭有点失魂落魄的找个地方费力的坐下,内心的苦涩无人知晓,以陌生人的角度重新审视她,一遍不够,就两遍。
然而加喀对她的神情变化却视若无睹,越加言辞激烈,道:“世界没了,做那些还有意义吗?”
这种争吵与几年前的那次决裂如出一辙,丹芭的内心如同被冷风深深刺透,而加喀却不为之所动,又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喜悦。
丹芭在复杂的思绪里挣扎,却仍试图安慰对方,道:“但世界并不会毁灭了,去想这些只是徒增伤悲。”
加喀叹了一口道:“好的,这句话是你说的,如此轻描淡写。我说的就是徒增伤悲。也不去看看外面多少人在说,请问他们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去同情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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