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呆呆的坐在床边发愣。
桌子上空空如也,什么吃的也没有。
许大茂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到厨房,掀开锅盖一看,里面也是空的,什么也没有。顿时气炸了,立刻发作了起来。
“饭呢?你做的饭呢?”
“老子上了一天的班,回来连一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要你这媳妇有什么用啊!”
“孩子孩子饿的哇哇叫,你也不做饭,你在家干什么呢?挺尸等死呢?”
许大茂嘴里噼里啪啦骂个没完,黄马芳肚子里的火气更大了。
原本等着看得邹和的狼狈样没有看到,三个孩子又一直哭闹,她早就不耐烦了,许大茂一回来,听着许大茂的啰嗦谩骂,看着许大茂的脸,想着自己这个男人的窝囊样,黄马芳也忍不住骂了起来。
骂着骂着,俩人撕打了起来,俩人真打起来,那是谁也不让谁。
许大茂是个男人,到底力气上占上风,不一会儿就扇了黄马芳几个大嘴巴,黄马芳两颊红肿,更加发起狂来。
黄马芳虽然是个女的,但是会用手抓,用嘴咬,许大茂脸上被抓出了几道血口子,耳朵也被咬的差点流血。
这一仗,可以说是两败俱伤收尾。
第二天,许大茂出门上班,一出去,就碰到了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看着许大茂脸上的血口子,嘲讽道:“大茂,你这脸上怎么回事?不会是被你媳妇打了吧?”
许大茂觉得丢脸,不想跟他多说,就编了句:“当然不是!她敢!我这是摔倒了擦伤的!”
二大爷刘海中促狭的笑了笑,说道:“我这么大年纪了,能分不清擦伤和抓伤吗?”
“你脸上这分明还有指头印呢,一看就是被女人抓的。哈哈哈!”
许大茂气结,不再搭理刘海中,刘海中跟着许大茂,得意的说道:“大茂,你啊,应该跟我多学学,俗话说棍棒之下出孝子,对媳妇也是一样有用。你看看你二大妈,我们结婚这么多年,给我端饭倒茶,倒洗脚水什么都干,还服服帖帖的,这就是我规矩立得好!你啊,且学着去吧!”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要是真那么厉害,怎么俩儿子一个也不听你的话呢?”
这一句话把刘海中堵得接不上来话了,许大茂便不再多搭理刘海中,自己直接上班去了。
许大茂上班一走,黄马芳就把三个孩子锁在家里,自己往破庙而去。
她迫不及待想去问问,黄小晃他们昨天为什么没有动手,邹和为什么好端端的回来了。
到了破庙,黄小晃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黄马芳一见黄小晃,就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昨天怎么回事。
黄小晃苦着脸,把自己去找那混混老大的事说了出来。
说到混混老大堵截邹和不成,反被打的凄惨不堪,黄小晃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这邹和的战斗力,比他想象的要高的多。
幸好昨天他是花钱找的混混去打的邹和,如果是他黄小晃去,那肯定会被打的更惨。
黄马芳听了,气的牙都要咬碎了,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
自己男人许大茂没用,
就会窝里横,跟自己干仗,却不敢再邹和面前说一句话。
本想着靠黄小晃来出气,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难道,就只能这么一直忍下去了?发了工资就给邹和?
一想到往后的日子,黄马芳绝望了,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傻柱连续清了几天的厕所,整个人迅速的瘦了下来。
天天在厕所里粪坑里打转,闻着屎尿味,傻柱什么饭都吃不下了,无论什么时候,鼻子里萦绕的都是粪坑的味道。
现在走在路上,遇到之前的熟人,看到傻柱都是十分惊讶,看着傻柱皮包骨头的样子,都不敢相认。
这天傻柱在厂里清完了厕所,回到四合院,又想回屋倒头睡觉了。
原本是轧钢厂食堂的厨子,有油水,能带饭,不少人对傻柱还是有几分热情的。
可是现在,一夜之间从食堂厨子罚去清粪坑,浑身臭味,别人见了他都绕道走,更别提跟他说话了。
而关于他和秦淮茹再厕所偷晴的传言更是传的整条街都知道了,面对别人的嘲讽和指指点点,傻柱自己也觉得没脸见人,整个人又消瘦又沉默寡言了。
后院聋老太太屋里。
易中海正添油加醋的给聋老太太讲述着邹和是如何整傻柱和秦淮茹的。
聋老太太听着易中海跟她描述着傻柱现在的情形,更是心疼不已。
“这个邹和!太过分了!傻柱怎么招他了?他这么整傻柱?!”
“傻柱是我孙子,他整我孙子,那就是不把我老太太放在眼里!”
“快扶我去看看我乖孙子去!”
易中海附和道:“就是啊老太太,这邹和现在在咱们院,那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易中海跟邹和多次矛盾,都以易中海的惨败收尾,现在,邹和竟然把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养老人傻柱给整了,让傻柱连食堂的工作也丢了,被罚去清扫厕所,他心里对邹和,那也是恨的牙痒痒。
今天故意来聋老太太这里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