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也不例外。”
“玩物?”萧南月眉梢一挑,“上次对我这么说的人,到今年应该有三岁了,我说裴二公子,你这是准备投胎了啊?”
“投什么胎,你个贱人,别以为我怕你,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我谁都不怕,你们都是贱人,都是畜生,老子想怎么玩你们,就怎么玩你们……”
“这人应该神仙散的瘾犯了,开始胡言乱说了。”站在一旁的楚墨辞提醒道。
“看得出来,他这样子,瘾还不小。欸,在天铉吸食这神仙散是怎么判来着?”萧南月看向楚墨辞。
楚墨辞冷言道:“轻则戒断一年,劳役三年,重则劳役终生。”
“那他这样的,应该算是重的吧。”
“哎呀呀,不知萧将军和贵人在此,裴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裴之炀许是收到风声了,这会儿匆匆跑来,一脸赔笑着,朝着萧南月和楚墨辞抱拳行礼。
“裴叔,这是病好了?”萧南月转身看向小跑而来的裴之炀,打趣道:“我还以为你在和阎王下棋了呢!”
“萧将军说笑了,说笑了。”
裴之炀到了这岁数,很是忌讳生死之说,而萧南月两次出现,都提及这事儿。
裴之炀心里不气是不可能的,但现下又不能对她有所表现,心里实在是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