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雪松一母同胞,却是云泥之别,他心有不甘,他想奋然向上。
所以他不惜用炼制前朝禁术来攀附京中的权贵,就是为了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像程雪松一样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世人的眼前。
她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施家一个嫁女的婚宴,为什么这么多人来,这么热闹。
但是她明白一点,无名千里迢迢地来这里,必然不专门是为了她。
阮玉薇明白,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固然可怕,但她更加不想再像松平那样,成为别人刀俎下的鱼肉。
“你寻我,还有别的事。”她十分肯定的语气。
无名放在扶手上的手松开了,唇角漾起一片笑意,“姑娘不仅有胆色,也是个聪明人。”
他垂眸摸了摸小黑猫油光水滑的后背,“我从来都不惧程雪松,只是无人肯给我这个机会。”
说着他抬眼看向阮玉薇,唇角是一抹恶劣的笑。
阮玉薇的唇角忍不住抽了抽,“你、你不会是让我帮你找这个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