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玉微垂着眸，唇角扬起温柔的弧度，整个人的气息都缓了下来，声音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感觉。
“解药……陛下不必担心，不出三日，德妃的身体会好的。”
毕竟，凤燕儿也不想自己彻底没了父亲吧？
女皇沉默了片刻，紧抿着唇，慢慢点点头，然后袖子一甩，“去看看如妃！”
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瞬间带走一大部分人。
清玉散漫地坠在最后，在即将踏出德妃宫门时，身后传来凤燕儿不甘心的声音，“我比任何人都值得你帮，不是吗？”
清玉顿住脚步，微微侧首，阳光洒在她的面具上，散发点点磷光，也将精致的侧脸勾勒得越发完美。
白皙的下颌微微抬起，红唇娇艳欲滴。
凤燕儿看得眼前一晃，下一刻便听面前人道：“谁都左右不了我，我高兴毁了你又如何？”
声音极轻，轻到宛若一阵风刮过，但凤燕儿还是听见了，心里的波动与心酸齐齐上涌。
她踉跄一步，扶住赏，望着那高挑的身影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