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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问道：“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听到这个问题，秦莞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心中却疯狂吐槽起来：
哼！你居然问我相不相信有鬼？我怎么可能说不信啊！毕竟我自己就是个来自未来的鬼魂呢！
但表面上，她还是装作平静地点了点头，回答道：
“相信。”
陆煜点点头道：“原先我是不相信的，但是通过这次任务，我确实信了。”
“那你，到底，怎么改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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