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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还真是奇了。你我都是传功首座,须知骐骥一跃,远胜驽马十驾。天赋根骨,最是紧要,何苦这么想不开呢?”沈怀菱很难理解。
凌远志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世上之事,几件由人?重新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赤阳宗掌教胞弟李睢阳。”
沈怀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这李睢阳身为掌教至亲,不知道掌握着什么宗门秘法,其修为已经是隐约超过了作为师父的凌远志。
不知出于各种原因,凌远志被指定为李睢阳的师父。这种事情其实很常见,尤其是像赤阳宗这样规模略逊的宗门,内里结党营私,利益盘根错节者比比皆是。
凌远志碍于他的身份,既不能严苛,又不敢懈怠,这师父当的心累无比。
“沈师叔,睢阳斗胆想再领教一下三清院的招法,不知可否赐教?”李睢阳这一出给众修士整不会了,两位长辈正在叙旧,哪里有他说话的份?
“行啊,我这徒弟虽然入我门下不过三天,那也作数。”沈怀菱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伸手牵过身旁的少女,“不过你要留点神,别输得太难看。”
“什么?刚学三天,我输给她?”李睢阳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