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容拉皮手术,了解一下。
「小师弟,你也太聪明了!?」吕明坤也学着拉了拉线头,不住的夸赞道。
那当然聪明一一前世整容美容可是大产业,数以万计的聪明人扎堆在这行业里呢。
「你干活吧。」
周玄教会了吕明坤,自己也开始做拈花手印的刺青。
连续做了多幅刺青,现在周玄做起刺青来,得心应手,一边做还能一边跟吕明坤聊天。
「小师弟,你说这客人,是不是也遭了类似邪神的手段?」
「挺像,邪神的信徒,死法都特别诡异,但这客人吃那东西又奇怪。」
吃石头丶啃门板,要是邪神做下的手段,不得先嚼个活人啥的?
「不过也说不好,咱也不了解邪神什麽习性。」
周玄补充道,
就在此时,外堂里传来了一阵面的声音。
吸溜丶吸溜!
「谁嗦面条子在?」
周玄放下骨牙,去了外堂,原来还不止一个人嗦面,小福子丶司铭,都坐在门口嗦汤粉,云子良则坐在柜台里,柜子上放着三个糖饼,他拼命的「食味」。
这都不到饭点呢,三个人都饿得这麽狠?
「小福子,你不是跟木华滚铁环在吗?」
「哦,木华感觉饿了,指了指他的肚子,回他店里吃饭去了。」
木华也饿了?!
周玄连忙走到屏风处,低头一看,那个从客人肚皮上割下来的「人肚」,竟然在缓缓蠕动。
蠕动的节奏,竟然和小福子丶司铭丶云子良嗦粉的节奏暗合。
「这是个什麽玩意?」
周玄冲着云子良招手,说:「老云,别吃了,来认认东西。」
「看不懂-—----照你们说的,这人生前很像一个邪神信徒,但邪神信徒死了就和正常人死了差不多,这人死了,怎麽这麽不安生呢?」
云子良还要来一个现身说法,喊司铭:「司先生,来来来,你拿手指戳一下这个人肚!」
「为什麽是我?」
「这里数你的香火层次最高,当然是你了。」
「戳它需要什麽香火层次?」
「万一它咬人怎麽办呢?」云子良双手叉腰,理直气壮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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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铭。
司铭吐槽道:「香火层次再高,被咬了也疼!」
吐槽归吐槽,司铭还是大大方方的戳向了「人肚」。
一种粘腻中又像有虫子在手指上爬动的奇怪感觉,让司铭感觉到恶心。
可即便这麽恶心,司铭却不愿意松手指。
「什麽感觉?」
云子良问司铭。
「饿!很饿丶很饿的感觉,想吃————·
「人啊?」云子良脸色微变,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想吃蒸熊掌丶糯米丸子丶八宝鸭丶烤鸭子———」司铭报了一连串的菜名。
得,又来个说相声的!
「除了饿,还有别的感觉吗?」周玄问司铭。
「嗯————·饿的感觉很奇怪。」司铭仔细回味道。
「没听明白。」
周玄只觉得司铭的话很抽象,饿不就是饿的感觉呗,怎麽还奇怪上了?
司铭左手比划着名,但右手还不愿意从人肚上拿开,周玄瞧见了,伸出右手,
轻轻拨了拨司铭按在人肚上的手指。
这一拨,周玄感知到司铭的右手指在抗拒,这种抗拒,似乎并不来源于司铭本身,而来自于「人肚」的意志。
但好在是拨开了,周玄安全起见,也没去碰人肚。
司铭则说道:「饿是一种特别难受的感觉,让人焦躁丶发狂,如果饿的时间长了,满脑子里只想着如何填饱肚子——..」
饿当然难受了,
要是不难受,那些受了饿的灾民,怎麽会连树皮丶观音土那种难以吞咽的食物都往肚子里吃呢?
「但人肚给我的饿,却不是难受,是一种很美妙的滋味———-有点像————
像—..」
「像什麽?」众人同时问道。
「像我成功当上「神偷」堂主时的感觉,春风得意马蹄疾。」
权力是快乐的良药,任何正常的快乐,都不及权力登至高峰时的爽快。
「神偷」堂口在明江府是大堂口,在神权高于世俗权力的井国,成为一府大堂口的执权者,这种快乐自然不言而喻。
司铭能用「当堂主」来形容触摸人肚时产生的「饥饿感」,
足见这份饥饿感,真的令司铭十足的快乐。
可这快乐究竟因何而来?
司铭又讲了一句话:「饥饿让我腾空了肚子,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一一什麽都吃得下去!」
这句话,听起来正常,但若仔细思衬「什麽都吃得下去」,这里面的「什麽」,应该包括了很多不能吃丶不应该吃的东西!
周玄竟生出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五师兄,先别净仪了,小福子,把净仪文书本拿过来。」
净仪之前,要签文书,店里一份,客人一份,店里会将所有的净仪文书黏在一个本子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