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比较大,保险点最好。」
「放心。」
徐骊挂了电话。
锁匠开锁,周玄和周伶衣全程陪同。
这师傅,开锁的功夫是真的专业,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在保险柜打开的一瞬间,周玄按住锁匠的手,朝周伶衣打了个眼色。
姐姐伸出手指,于锁匠的眉心处划了一下,借着流出的血,点划出小小的巫符。
锁匠便晕了过去。
余正渊将锁匠背了出去,走了三条街后,才拦下了一辆黄包车,拿纸写了个地址,让车夫把人送到,顺带背到屋里去。
「多加两块,送到屋里头。」
余正渊付完钱,又拿笔在记事小本上,抄了车夫的「号坎儿」和「洋字码儿」。
号坎儿是车夫穿在外面的坎肩儿,印了姓名丶编号,出来拉活儿必须穿,不穿被捕房捉到要罚款。
洋字码儿便是数字写的车号。
「老板,您就放心吧,伺候不好您的朋友,您按号坎儿找我,大耳光抽我都行。」
车夫贫了一顿,握住车把儿便跑上了路。
「弟弟,放心,那锁匠醒过来,只能模糊记得自己去开过锁,去哪儿开,为谁开,一概不记得。」
周伶衣窝在沙发上,安慰着周玄内心的焦躁。
「姐姐,这事大了。」
周玄一边将保险柜里的物件掏出来,一边将「血井垂钓」的事情讲出来周伶衣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她听完,才叹着气,说:「怪不得我弟弟那麽弱,却能将血井的东西带回家,李利生和李金堂知道血井打开极危险,便不敢亲临现场,甚至都不敢进这栋楼,
我弟弟在地下室里,被那戏子的人要抢东西,自然知道李利生和李金堂在外面等着截他,便躲在楼里不敢出来,还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接他。」
「姐姐,我现在很担心,担心血井垂钓的法子传出去了,别到时候,有些狠人想着将我们姐弟俩当鱼饵呢。」
周玄讲出了自己的担忧。
「倒也没那麽快。」
周伶衣说道:「若是那些小戏子去跟别人讲一一用周家人垂钓血井里的东西,他们人微言轻,事情又过于玄奇,没什麽人会信的,
至于这个张怡华,算是个隐患,她是血井通灵人,身份特性在那里,若是她与人言说,会有人信,
先确定她有没有死,若是她真的死了,血井垂钓之法,不会兴起波澜。
要是她没有死,
或许,情况会棘手一些——----但也不用太上心,这秘密捏她手上,能当作一份筹码,
她不会随意把秘密捅出去,涉及到血井的秘密,在井国的价码很高。」
周玄豁然开朗:「最坏的推算,她还在寻找合适的买主,寻找最高的价码,这些都需要时间。」
「嗯,也往好的方向想想,或许她还活着,但已经隐姓埋名,要将秘密烂在她肚子里;或许她自己本就是血井通灵人,将秘密讲出来,她自己也会暴露身份,便不会去讲。」周伶衣说。
「若是她活着,还是要找到她的。」周玄对于这个大变数,不敢掉以轻心。
傍晚,周家班,
周玄在屋里,仔细研读着张怡华保险柜里的物件。
绝大多数都是关于血并的资料研究但是研究得比较浅显,没什麽太多的内容,而且写得也不怎麽通顺,
『张怡华确实是个血井通灵人,但是这些资料,并不是很珍贵,都不如师父讲的血井知识深,她当个宝一样的存放起来,为什麽?」
张怡华能知道血井里有「东西」,还能知道戏子要拿她做什麽,就凭这两点,她对血并的理解,只会比老袁更高。
「有缺页!」
周玄醒悟过来,坐直了身体,将文件一页页的排开,才发现,原来不是不通顺,而是中间有些页张,被人拿走了。
「她确实没死。」
周玄猜想,张怡华死里逃生后,知道自己身份已经暴露,便打开保险柜,把她认为重要的文件和东西带走,连夜逃亡了。
保险柜里剩下的,自然是些入不得眼的资料了。
「张怡华,得把这个女明星找出来。」
周玄起身去了二师兄屋门前,敲敲门。
「谁啊?」
「我,玄子。」
门被打开,郑九江探出头,笑了笑,说:「玄子,啥事啊。」
郑九江因为自己的暗病,对谁都不太热情,但现在他对周玄挺有改观,
见了面,也热络多了。
「哦,找二嫂。」
「嗯———」关郑九江的脸色难看了很多。
「问问电影公司的事,别多想。」
『我纯爷们,心胸开阔着呢,怎麽会多想。」郑九江打肿脸充胖子,把周玄让进了屋。
「小师弟啊,你也对电影感兴趣了?」
宋洁正坐在梳妆镜前搽粉,她待会要跟郑九江去听戏。
「哦,二嫂,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张怡华的女明星?」
说到张怡华,宋洁脸都不搽了,转过身,眉飞色舞的说:「那能不认识嘛?我还跟她拍过戏呢,她演小姐,我演丫鬟,那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