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这些青浦丶临澧生。
「你主办,他协从。」
吴敬中指着他下令。
这与考验无关。
要说搞门路丶关系,私下做买卖,洪智有在行。
要论杀人丶敲诈丶擦屁股干脏活,余则成更稳重。
这两人各有所长,而且不可重迭。
两只手套。
一只黑。
一只白。
缺一不可,能用一天是一天。
「是。」余则成领命。
……
水屯监狱。
余则成和洪智有下了车来。
廖三民插着兜,正低着头踱步,浓密的头发倒背着,军靴铮亮,帅的一塌糊涂。
「廖长官。」余则成打了声招呼。
「二位,上次勒索殴打秋季的人已经抓起来了。」廖三民开门见山。
「宋狱长呢,这事你做不了主。」余则成暗示他别插手。
「打牌去了。
「这事只能我做主。」廖三民淡淡苦笑。
吴敬中甩锅有一手。
宋明杰也不差。
「好吧。
「上峰有令,这个人必须除掉!
「你立即安排。
「怎麽干不用我教你吧。」
余则成从公文包里,摘出了徐斌的照片资料。
「放心,这地方我比你门会玩。」
廖三民冷冷一笑,暗示他不用担心。
他早知道徐斌是津海站的探子。
正愁没有机会。
简直天赐良机啊。
「两位,跟我来吧。」廖三民往里走。
到了里边。
他让心腹叫来了几个犯人,凑在耳边叮嘱了几句。
「快放风了,看戏去。」
廖三民到了关押囚犯的大院。
三人站在窗户边,关注着操场上的动静。
随着一阵喇叭。
犯人们依次走了出来。
这些人三三两两在操场上抽菸丶散步闲聊。
大胡子徐斌满脸淤青,穿着一身囚服叼着香菸,领着几个人蹲在太阳底下吹牛皮。
「玛德,倒了八辈子霉,这次折姓秋的手里了。」他吐了口痰,骂骂咧咧。
昨天被宪兵按着打了一宿。
要不是家里找了杜建时,都能打死他。
「徐哥,你不说您是吴站长的人吗?
「有他保你,准保没事的。
「廖长官不说了吗,他已经帮你向吴站长打了报告,等着吧。」
边上有犯人小弟安慰他。
「那是,那是。」徐斌得意大笑。
杜建时丶吴敬中两位大员保他,他还就不信了,抓了个卖药的还能咋样了。
「滚开,这是老子的地。」
正说着,另一夥犯人走了过来,足足二三十号人。
领头的满脸横肉,两米多高。
正是水屯监狱出了名的恶霸,王泰福。
「王泰福,瞎了你对狗眼,没看到徐爷在这吗?
「忘了过去徐爷咋炮制你的了?」
一旁的小弟立马起身叫嚣。
「以前你是徐爷,是站在外边有身皮。
「现在,你特麽进来了。
「在老子的地盘还敢嚣张,信不信我弄死你。」
王泰福一口浓痰吐在了徐斌脸上,扯着魄罗嗓子骂道。
「曹尼玛!」
徐斌哪吃过这亏,两伙人扭打在一块。
人围的越来越多。
徐斌很快被人流湮没了。
嘟嘟!
边上警戒的卫士吹响了口哨。
刺耳警报声响了起来。
随着全副武装的士兵进场驱散了人群。
却见徐斌满嘴血沫子躺在地上抽搐。
整个喉骨被人生生捏断,胸口更是被拳头砸的凹陷了进去,眼看是进气少出气多,活不成了了。
……
晚上还有两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