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槐挽入殿内,屏退众人。
这才继续说道,“自然是希望风陵那边,莫要给槐儿和皇后时时徒增烦恼,这才提前给了她这个机会,让她碰碰钉子,晓得其中利害……”说着,见许景槐脸色并不是太好,便连忙整了整许景槐的衣襟,“好啦,母后这不是信我槐儿定能处理好此事,又想着让风陵儿莫要肖想不该肖想的东西,安安分分的在她王府呆着!才出此下策,给皇后一个清静的后宫吗!”
“母后……”
许景槐将视线从窗外,落回到太后身上,他眉头紧锁,似是在回忆并不愿再去回忆的过往。
“母后,儿臣不知母后当初是不是怀着私心,想着若是风陵计划得逞了,正好如了她的意,让她进这后宫,还是想着,若是未得逞,也能提前给风陵一个警醒,让她从此安分,以保她此生无忧,儿臣只是想告诉母后,母后此一世能安好的活着,全凭皇后。还望母后莫要再因为风陵,生出其他的心思。”
听得许景槐如此说。
太后狠狠惊讶了。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许景槐,“槐儿这是在说什么?何来的哀家活着,全凭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