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白苦涩,黎志清的灵识不见了,如今彻底只剩下她一个人。
“阁主,我倒是小看你了,你从一开始就决定好算计我了。”
“你何时高看过我呢!”翁岫蕴移开眼神,答非所问,自此之后半个眼神都没留给沈亦白。
“你真以为我们养家畜不会监视,作为一个合格的饲养员,宠物外出的时候要看着点是基本的礼仪,那冯聿本就是最表层的人物,你们会发现他并接触他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么一个人放在那里,你们当真认为我们没有第二手准备吗?
说句难听点的,他都和付远正面见过了,那付远难道不会想要调查他么,放任他以真面目示人,就有要把他当引子的打算。
当真是可笑的,这点东西都想不到的人,竟敢想要打入我们的内部。”
说着翁岫蕴手指一动揭下夏延年的伪装,露出沈夏草的面容。
“小小年纪,心思倒也深沉,天眼好用吗?竟然让你觉得你能和我抗衡,天字辈天赋当真也是一个容易让人心盲的东西,竟然能让人不知深浅,妄自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