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直到天沉沉黑尽,游霁意识迷离,气若游丝骂了句:“哥你他吗疯了……”游暝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儿凶了。
游霁的腿分得很开,还搭在他肩上,人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嘴唇被吮得又红又肿,身上各色印记散落,他家的皮实小早此刻看上去狼狈又破碎。
游暝这才松开他的脚踝,看了他一会儿,把他抱去洗澡。
凌晨时分,游霁发起了烧,游暝给他喂药。
游霁晕晕乎乎的,闭着眼,没什么意识,游暝把药丸送到他嘴里,下一秒他就开始舔他的食指,含住,轻轻喊了声:“哥哥。”
从把游霁扔上床游暝就消失殆尽的柔情,在这一刻又被迟迟召唤出来,他有些愧疚:“嗯,我在。”
不过第二天一早,清醒的游霁再也不想叫这个称呼了。
他烧虽然退了,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游暝考虑到他身体把空调关了,他热得很,赤条条趴在床上,看游暝一丝不茍地穿衬衫打领带。背肌的吻痕和抓痕都悉数被遮盖,戴上眼镜的形象是如此矜贵斯文,英俊体面。游霁恨恨道:
“你再也不是我哥了。”
游暝好整以暇地配合:“那是什么。”
“你是色批,禽兽!”
游暝笑了笑,俯下身,领带落到游霁光滑的背上,游霁本能一缩。
游暝捏住他耳垂,吻了下他嘴角。
“没控制住,抱歉。”
很难说是真心的道歉,不过游霁挠了挠嘴角被吻的地方,痒痒的,被哄好地别过脑袋,改成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