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喜欢用缩写了,有些我也不懂哈哈。”
“是搞不懂你们这代人的说法了……诶,那你入行后有认识朋友吗,王伯昨天还和我说你和那个苏逐关系很好,我倒是知道苏家的。”
“……嗯是,我和苏逐关系挺好的。”游霁回答,看了看游暝,又添了句,“应该说是最好的吧。”
游暝继续夹菜,眼皮垂着。
接下来游见川又问了游霁生活上的、情感上的各种问题,游霁都不痛不痒回答了。
他反应快,说话也讨喜,游见川一顿饭笑了好几次。
肝癌这个词是完全消失的,游霁为这感到轻松,又有些难过。
他在游见川眼前营造得很轻松随意,乖巧得体,其实内心一直挺闷,像堵着一口气。
用餐过后,游霁便说他们乐队在准备音乐节,今晚还得熬夜彩排,得告辞了。
游见川本是打算让游霁就在家住,但听说他要工作也就没强求,让司机开车把他再送回公司。
游霁撑着伞站在公司门口,目送游家的车走远。
随后就打车去了酒吧。
胖斌进酒吧时,正看见有人挎着贝斯站在小舞台上弹琴。
音乐正在高潮,他戴着笨重的小熊头套,穿着很柔软的针织衫,但无论是Slap的右手还是切弦的左手,都快到重影。
贝斯的声音像火山熔浆,低沉又滚烫地往外涌动,带感又炫酷。
再是门外汉也不可否认是观赏性和技巧性都很强的贝斯Solo,台下的人一阵阵欢呼,胖斌也吹了声口哨加入起哄,坐进UU和棋爷的卡座里,在喧嚷中吼道:
“游霁咋回事儿?憋太久了,今天终于想到回民间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