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帮我拿一杯。”
陈赫知哭笑不得,“你总共就放了那点酒出来,谁好意思自己去酒窖里拿啊,都喝光了,我这是最后一点。”
说完,他仰头喝掉了,对陆隽霆说,“你心思也太明显了。”
“那你们还不走。”
“白非的电影还没有看完,看完就走,马上走,不耽误你们洞房花烛行吗?”陈赫知说。
陆隽霆勾着唇角笑了下,有点苦涩,但又习惯了似的,说,“他还没有完全原谅我。”
应该没有第四个人比陈赫知更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想了想说,“我们常说一句话,叫刹时之痛,一生之愈。”
“这个过程可能很难有终点,也许你已经走了九十九步了,唯独剩下的那一步没有走好,可能就一切清零,回到原点了。”
“嗯。”陆隽霆说,“我知道。”
“我回过一次原点了。”
陈赫知看陆隽霆有些凝重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宽慰他,“你也无法要求自己每一步都是向前,大部分人,能做到进三步退两步就很好了。”
陆隽霆若有所思,后来的这些日子里,他其实想明白了,除了分化之外,他们之间分明也有别的路可以走,只是那时候他看不到。
“行了,咨询费就不收你的了。”陈赫知走之前又回身,说,“份子礼我可是准备了份大的,就看什么时候才能用上喽。”
陆隽霆说,“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他们一起出了露台,一个去了影音室,一个到了长桌边。
程放一看陆隽霆来了,就很自觉地把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