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霆微微抬起头,目光幽暗,魏寻还在说话,唇瓣开合,曲线丰满,“我的信息素变了,会不会有影响啊。”
“我还扎了不少抑制剂呢……”
魏寻话多,不知道害怕还是害羞,还是太久没做的尴尬,每一个字入耳,对陆隽霆而言,都是断肠毒药,所谓克制,所谓冷静,都已经分崩离析。
他指腹还是压上了魏寻下唇瓣,向下摁之后,又微微松开,唇瓣颤动了一下,他的拇指完整落在魏寻下巴上。
呼吸很重,也很热,陆隽霆说,“别说话了。”
魏寻目光晃动之间,他已经被陆隽霆锁在了身前与吧台餐桌之间狭小的距离里。
陆隽霆吻得很凶,之后又埋进了魏寻的脖颈里,反反复复地吻着腺体附近每一片皮肤。
好像给他多少信息素都不够,不管魏寻释放了多少安抚他,下一秒他只是把人抱得更紧,索要更多,怎么都填不满陆隽霆在失去魏寻后孤独度过这三周易感期的无底洞。
也许不只是易感期的,要从他答应放魏寻走的那一刻开始算起……
“喂。”魏寻的呼吸也无法连续,他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因为陆隽霆不断游走的手还有信息素的双重刺激,已经都散掉了。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魏寻轻轻推了推他,没有反应,陆隽霆的犬齿擦过魏寻的腺体之后,又变成了食髓知味的吻。
魏寻撑不住地微微闭上了眼,陆隽霆灼热的呼吸喷薄在他颈间,却一阵阵地在身体里向下窜。
“你到底有没有好一点啊。”他说。
不知过了多久,陆隽霆身上每一处都变得坚硬,魏寻被他舔弄低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