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魏寻拴在身上,在他发情期结束后的第三天,方助来电话。
说陆建强到公司了,听说陆隽霆一周没上班,特意来看看经营状况,还要组织董事会讨论三年BP。
“知道了,我过会儿就到。”陆隽霆看了眼还在床上熟睡的魏寻,出了卧室以后无奈地说。
“还有……”方助似乎难以启齿。
“说。”
“就是……您父亲还带了……带了……”方助之所以不好说,是因为他找不准形容词,通俗点的讲法就是,你爹领着你后妈来了。
“他把那个女人带去了?”陆隽霆问。
“对,说要讨论给她股份,加入董事会……”方助就算隔着电话都知道陆隽霆对陆建强搞出来的一堆乌烟瘴气会是什么反应,他尴尬地说了两句,“就以前也不会这样的……”
周言心走了之后,陆建强把多年的情人扶了正,毫无顾忌地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甚至走了法律程序。
他爱和谁睡是他的自由,陆隽霆毫不关心,但是走到这一步,陆隽霆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过了片刻,陆隽霆揉了揉眉心说,“帮我发一封董事会全员邮件……”
家里留了一个管家,一个护士,还有一张陆隽霆手写的字条,放在魏寻床头。
“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
前面几天无事发生,魏寻每天在那个空荡荡的房子里,正常吃饭正常作息,唯独就是不爱说话,和之前那种空洞的沉默不同,眼里是有东西的。
很重的思绪和心事混在他浅白的眼底,像在思考,也在筹划。
虽然大部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