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一瞬之后,陆隽霆又开口,“说点好听的,也许我会放过你。”
魏寻并不知道,这个瞬间,陆隽霆前所未有地给了他一次欺骗的权利,不管他说什么,他都会信,他愿意当一次色令智昏的昏君,只要魏寻说出那句他想听的。
但魏寻只盼望说点什么,能让陆隽霆清醒一点,被松开嘴巴的一瞬间,他说,“根本不是那些问题。”
“我们不平等,不合适,也不会有未来。”
陆隽霆呼吸很重,像是崩盘前的最后一瞬理智在吊着他,他说,“怎么没有未来,我说过了,重新开始。”
魏寻摇头摇得身上都跟着发晃,说,“不会变的,等你热乎劲儿过了,什么都不会变的,我不想重蹈复辙了。”
“我要做什么,你才能相信我。”陆隽霆低声问,他真的没有答案,但临界的气势将他那一点无措掩盖了。
应对覆水难收最好的方式,是放手,陆隽霆不是不懂。
“别,你什么都别做,我玩不起了,陆隽霆,咱们分开吧。”
陆隽霆的脸已经彻底冷了下来,没有一点多余的神色了,他只是问,“没别的要说的了?”
“你放我走吧。”魏寻说。
“好。”这是那天魏寻清醒时候,听到的陆隽霆的最后一句话。
那之后,陆隽霆没有再说过一个字,只是破釜沉舟地做完了所有。
接二连三陌生的感觉让魏寻很恐慌,他的腺体有了变化,冷热交替的很明显,像把他扔入油锅再拎入冰窟。
他又闻见了空气漂浮着一丝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