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每一次陆隽霆气极了,魏寻要遭殃以前,都是这种预兆。
魏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想弥补想挽回,满脑子只剩下,他又越界了。
分针过到十二点十分的时候,他按耐不住地打电话给陆隽霆,心脏提到嗓子口,被对面的女声告知,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又过了十分钟,他打电话给方助,才知道两个多小时以前陆隽霆就从晚宴离开了,去哪了谁也不知道。
魏寻一分钟也没有再多等了,他套上件长袖衬衫披在外面,一路走到了小区门口,如果要回家,这里是必经之路。
出了这扇门,魏寻根本不知道陆隽霆在哪,所以他只好被困在保安亭前面左右各五米内,没法走更远了。
他就在这方寸之间,来来回回,希望能早一眼看到陆隽霆。
马路上早就空空荡荡,保安亭里值班保安本来已经困了,看见有人出来了,就又打起了点精神。
他认识这个忽然被接进来住的年轻男人,之所以有印象,是他们经理特意嘱咐过,这位进出小区要格外留心,如果有人来找,尤其是女性omega,就统一说那个房号里没有住人。
魏寻在这里徘徊了又半个小时,保安时不时地和他对视微笑,魏寻也只好露出一个有点尴尬的笑容,毕竟没人夜里十二点半小区门口保安亭散步。
“魏先生。”保安忽然探出了身子来,说,“您在等人啊。”
魏寻站的脚酸,停了脚步,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要不您进来坐会儿?我给您倒杯热茶?”保安很热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