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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陆隽霆有些阴沉地回答他,“继续。”
张律得了令,虽然有一丝无奈,但也没办法,又不是花他的钱,本打算赶紧撂电话,陆隽霆今天一听就不怎么正常,像是非常emo,但没想到陆隽霆张嘴又是一项违法边缘试探的工作。
“调查一下蓝念。”
“好的。”张律答应完,感觉陆隽霆还是不想挂,就试探性地问,还有别的事吗。
半晌,陆隽霆听起来像是稳定了一些,问,“他奶奶那怎么样了?”
“没变化,老样子。”
“三院?”
“对。”
陆隽霆声音更沉了,又问,“他还是不知道钱是哪来的?”
“不知道,他是这周开始欠费的,下周开始才走咱们慈善基金,应该还没来得及察觉。”
张律说到这,又多寻思了一会儿,揣测着问,“要通知他吗?”
陆隽霆沉默片刻,声音已经沉静如水了,最后说,“不用。”
第二天早上,去公司的路上,陆隽霆给三院分管神经外科的副院长去了一个电话。
不算太熟,见过几次面,算是个德高望重的长辈,所以陆隽霆在电话里语气格外礼貌尊敬,敲好了对方时间,陆隽霆做东请他吃顿便饭。
“我走了之后,你自己一定照顾好自己啊。”蓝念一个二十八寸的大行李箱摊开在客厅,七零八碎的衣服她匆匆忙忙地往里扔。
蓝念最近遇上点麻烦,十几年前的事情不知道被哪个挨千刀的翻出来的,冒出来一个找她追债的金主,连那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