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能指望omega和beta能理解他作为alpha此刻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搞不好还要蛐蛐他两句,说,拜托,那可是陆隽霆。
最后魏寻摇摇头,说,“算了。”
周末魏寻在家躺了两天,黑白颠倒拉着窗帘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他做了个梦。
梦里他拽着公文包急三火四地赶到陆鸣集团,还是没赶上,在他们最大的那间会议室里,正在举行陆鸣和陈氏银行的签约仪式,他被保安拦在门口,死活不让他进。
他只好扒着门框,用全场人都听得到声音大喊,“陆隽霆,陆隽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真的最后一次……”
陆隽霆闻声转过头来,如看地上蚂蚁一般,漫不经心又满是鄙夷地远远地扫了他一眼,然后不可一世地扬了扬手。
保安得了令,争先恐后上来拖魏寻,他被人反剪着手摁在地上,眼前出现一双皮鞋。
他艰难地扬起头,陆隽霆面色很沉,他说,魏寻,游戏结束了。
魏寻大喊一声,冷汗淋漓地吓醒了。
他僵着四肢动弹不得,在床上缓了很长一阵子,明白过来只是梦以后宛如劫后余生,他抹掉额头的汗,痛定思痛地打开手机。
搜索,“alpha和alpha做过一次,还能算直A嘛”
没想到不少人和他有一样的困惑,被打赏最多的回答被顶到了最前面。
“当然是,很多alpha都和alpha发生过关系,这代表不了什么,只是一次生理行为而已,不必有负担,可作为一次生活中的尝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