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明亮,脑子转得不慢,陆隽霆说得这些,太激进了,“这有点难……行里很难批……”
陆隽霆的拇指摸上魏寻的唇线边缘,揉弄了几下就露出些粉红的颜色,打断了魏寻的话,“照我说的准备,下周一你就知道了。”
然后他松开了魏寻,撂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
陆隽霆知道自己易感期快来了,他抬手摸了摸后颈已经滚烫的腺体,早上打的抑制剂已经完全失效了,希望他这么早就用上药物替代品,能缩短这次易感期的时间。
他冷静地给方助打电话,确认好之后的工作都有条不紊地进行,不会受到他的影响之后,站在窗边点了一只烟。
想起刚才魏寻又哭又闹地耍无赖,陆隽霆心情不错,唇角上扬。
真蠢。
魏寻坐在浴缸里,磨磨蹭蹭地往身上打沐浴露,怎么就走到了这步,热水氤氲着把他的酒气散了大半。
他恨不得从浴室的窗户遁出去,陆隽霆说下周一就知道了,陆氏到底有什么计划,所以之前才一直不肯对外透露。
他扭头望了眼窗外的光景,光是站在风口,就足够让人恐高了。
跑不掉,根本跑不掉,再说,魏寻心上一横,他就这么跑了确实有点卸磨杀驴不近人情了,这不是利用完陆隽霆就丢吗。
应该不会做到最后吧……魏寻在脑子里光速回想那些小视频里的节奏……
等他裹着浴袍出来,屋里的灯熄得七七八八,只留了一条昏黄的床头的灯带。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陆隽霆碾灭了烟,眸子晦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