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开。
清晨的街道一个人都没有，但还是要遵守交通规则，在红灯前停下。
颜枫转头看了看金绿玉，犹豫一会儿，说：“如果有人当着我的面骂我侮辱我，我是一定会反击回去的，就算没有人站在我这边，没有证据，我也会努力维护自己的权益让对方付出代价。”
他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坚定，金绿玉侧目，盯着颜枫的脸呆了好几秒。
半天才消化完这段话，反应过来颜枫好像是在说肖靛嘲讽他的事。
“谢谢你。”金绿玉很感激早饭时颜枫帮他说话。
绿灯亮，颜枫踩油门稳速前进，又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阿玉，那么多人在场，小姑父也是明事理的人，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说句话呢？是不是他背后威胁你了？”
“不是。”金绿玉扣着安全带，慢吞吞地说，“他说的也没错，我这个王子太没用了……”
后一句很小声含糊，颜枫没怎么听清，但联系上句也能猜到金绿玉在妄自菲薄。
颜枫不得不靠边停下，转过身认真对金绿玉说：“阿玉，不管怎样，他都不应该攻击你的精神世界。无论你怎么定义自己，外人都没有资格对你评头论足，你也无需在意外人的评价。”
金绿玉眨眨眼，低下头不说话。
颜枫放轻声音，小心地问：“阿玉，你们之前是有什么过节吗？”
金绿玉又沉默了好久，思绪放空，手指被安全带绷得发白都不知道。
直到颜枫伸手过来，代替安全带把他发凉的手指捂进温热里。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