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色达,去看那信仰的佛国,看那漫山遍野的绛红色木屋。
海拔太高,极度缺氧,方玦不敢再皮了,慢慢地跟随着向导,和许景屿一起爬上五明佛学院的山坡。
肉眼所达之处,红墙蓝天,经幡扑动,藏人的诵经声回荡于山谷之间,说不出的震撼。
“我不敢看。”秃鹫飞过,方玦害怕观看天葬仪式,埋头躲进许景屿的怀抱。
许景屿也不强迫他,手抚着方玦的后脑,“嗯,不看。”然后独自目视秃鹫接近拉起的布帘,骨铃摇晃,虽然不是很理解,但也能感觉到信仰带给人心灵的平静。
离开坛城之前,许景屿和方玦跟随着大部分游客,顺时针围着经桶转圈,默默祈愿。
“其实我没什么特别想许的愿。”方玦回身抓住许景屿的手。
他最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尽管他一度认为那只是个妄念,不可能真的得到。
可妄念如今却向方玦低了低头,“我许了。”
“许了什么?”
“不能说。”许景屿挑眉,无非是平安与喜乐,但他一向没什么心愿,难得认真一次为方玦和自己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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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完川西,紧锣密鼓的,他俩飞去了坦桑尼亚。
看到角马过河时,方玦惊呆了,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斑马角马,势不可挡地朝着河对岸冲刺,溅起泥水翻涌。
不敢想象物竞天择下,动物们为了活命,有多么不容易,稍微不小心掉队或者受伤,几乎就注定了,它们会成为捕食者今日的晚餐。
“好可怜。”方玦同情心泛滥,又深知人类不能过度干涉,眼巴巴地看鳄鱼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