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你别管他了,这话以前我也告诉过你。”许景屿一提起此事就郁闷,抬手张开虎口,掐住方玦的脸颊,“怎么没想到来问一问我?”
“唔……”方玦被掐出了金鱼嘴,回答得倒很理所当然,“你爸不让。”
气得许景屿倏地冷笑出声,讥讽道:“你还挺听他话。”但他立刻又叹了叹气,“算了。”
许至诚的气场有时候是挺唬人的,自己也是靠着多年摸索,才渐渐学会与他打太极。
“无非是说我滥情,跟谁都玩玩而已,还迟早会结婚生子,然后你就感觉和我一起,长久不了呗。”
全是九十年代,那种肥皂剧里的台词,俗得不能再俗了,没劲。
“那你会吗?”方玦却十分在意,忐忑地望着许景屿。
“会什么?”
“结婚……还有生子。”
“没意思。”许景屿嫌弃地掀起眼皮。
许至诚和他妈妈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甚至还有他小姨秦艺柔,插足的时候可能也以为遇见真爱了吧,结果还不是一样。
想到这,许景屿的眸底闪了闪,无端地瞥一眼方玦,“我一直觉得,婚姻这种东西,和谁过都没区别,所以和谁都不想过。至于小孩,更加没必要了,生出来造孽。”
他的论调太过于悲观,以致于让方玦怔愣了几秒,“怎么会?”
“怎么不会?连你这种,爱我爱得好像要死要活,都能一转眼,把我给甩了,更没意思了。”许景屿从鼻腔里,蔑出一声哼笑。
“我哪儿把你甩了?”方玦瞬间瞪大双眼,手指着自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