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得告诉我,我再凑时间,帮你约人……”
“舍不得我啊,方玦?”
“谁……谁舍不得你了。”方玦立刻低头,戳着面条,“这事我答应你了,肯定要办好。”
“行。”许景屿像得了趣似的,嘴角挂笑,“谢谢哥哥。”
“咳咳——”惊得方玦刚吃进嘴里的蛋黄,猛地噎在喉间,急忙端起牛奶灌了一口。
许景屿也没想到,匆忙越过餐桌,又好笑又心疼地替方玦拍着后背。
“怎么别人叫你哥哥,你反应没这么大呢?”
“咳咳……你一般……咳,又不会这么叫我。”
虽然方玦是比许景屿年龄大,但许景屿统共没叫过他几次“哥哥”,还次次都带着不好解释的含义,不是调戏就是调侃,总归不像什么正经称呼。
他好不容易才将蛋黄咽了下去,扭头却发现,逗弄他的始作俑者还在看他。
微微蹙紧的眉头,让那双眼显得莫名深情,眼底的湖泊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然后许景屿嘴角一弯,“我还挺舍不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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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着“舍不得”的人,吃了早饭,便没了人影,奔波于两个城市,当天回到北京。
别墅内,只有佣人们在按部就班地忙碌着,“少爷回来了。”
“我爸呢?”
“许总还没有回来。”
“行吧。”许景屿懒得多问,反正是许至诚要找他,他才没兴趣去关注许至诚的行程。
正打算乘电梯回三楼房间,楼梯处突然“咔嗒咔嗒”,传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以为是秦艺柔又从意大利回来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