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跟随着自己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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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许景屿在洗澡,方玦也跑去客房洗漱,他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擦了橙花味的身体乳。
出来时,许景屿已经躺上床了,正靠在床头玩手机,并且分明听到了方玦的脚步声,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方玦只好掀开床尾的被角,像个小虫子一样,蛄蛹着伏到许景屿的腰间,随后找到目标,使出浑身解数。
被子里的供氧不足,伴随着喉头的圆端越抵越里,食道不停地干呕仄动,方玦的呼吸也开始变得不畅。
不知过了多久,被子外,大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
方玦立刻钻出,腆着脸抱住许景屿的脖子,还亲了亲他的嘴角,“老公,你是不是不气了?”
“你知道我在气什么吗?”许景屿简直想笑。
难不成方玦以为不管出什么问题,都能用这招把他哄好么?想得未免太过简单了点。
“我是不知道,嗯……”但方玦认错的态度端正,边说边撑起上身,扶着许景屿慢慢地往下坐,“你总要告诉我,我才能知道怎么改呀。”
他的四肢力量不足,再怎么主动也如同隔靴搔痒,加之许景屿存心使坏,每当方玦找准位置,总会被故意错开,连绵的起伏接二连三地被打断。
“许景屿……”方玦只好不动了,委屈地低头注视许景屿,“你到底是因为我不想收下那辆车生气?还是因为我说分手后养不起那辆车生气?”
“都有。”
“啊?”这也太不讲道理了,方玦小声抱怨,“我都解释过了,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