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和景屿一个班么,然后呢,景屿考的人大,他却连个像样的重本都考不上,我只能花钱送他出去读。”
“爸……”江鸣瑞无语,好端端地突然扯上他干什么。
而圆桌另一侧,钛星科技的孟礼业也加入了声讨自家孩子的队伍,“孟圆高中不也和他俩一个班,还不如小江呢,圣诞假期都不回国,一天天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不是和魏家闺女谈恋爱么?多好。”江疆说。
“就这方面稍微省心。”孟礼业忍不住地叹气,“要不是大的那个更浑,我也不会把孟圆认回来。”
在场的人具是一顿,不好评价孟礼业家里的情况,毕竟他家大儿子好赌,扶不上墙,小儿子孟圆又是个私生子,为了把孟圆认回孟家,孟礼业都和原配闹到了差点离婚的地步。
“出去读挺好的。”许至诚收敛起笑意,“要不是老爷子不想让许景屿出去,我也打算把他送去常春藤,随便混个文凭就成,反正回来都得继承家业,差不离。”
“说得也是,现在不比我们那时候,随便一个行业,敢拼耐劳就能闯出头。孩子嘛,只要别沾惹上底线外的麻烦,都好说,偶尔行差踏错一点儿也不怕。”
江疆的这番话,说得大家纷纷表示赞同,毕竟每家都在面临着新老更替、交接班的问题,老一辈们早看清形势,手上很多的人脉和资源,能原封不动地传承下去都困难,激娃还不如激励自己,趁着自己还能干得动,多给后代留下些容错空间。
“不能这么说吧。”许景屿却忽